在今天,科技与生活已密不可分。但依然看到,没有智能手机无法扫码的老年人、偏远地区薄弱的医疗与就业机会……假如生活在无形中设置了门槛,科技是否可以在某个程度上为你垫起一块砖头,拉一把身边的同路人,不让任何一个人掉队。
今年夏天,Lens和联想集团共同出品系列微纪录片《每一个路人,都是我们的同路人》聚焦银发数字生活、偏远医疗、平等就业等5个话题,走进这5个普通人的故事,也对“科技创新”有了更深刻的理解。
杨炳林,四川泸州,游戏达人
杨炳林今年88岁了。
他的生活规律:早晨6点多起床,开窗通风,给自己和老伴做好早餐。7点背包出门,前往活动中心打乒乓球。10点左右,他会去附近菜市场买菜。
中饭和午睡结束后,下午3点到6点是他雷打不动的“游戏时光”。大多数时候,杨炳林是一人“孤军作战”,整个人窝在电脑椅里,直勾勾地盯着屏幕,跟随游戏进度,握紧手柄的双手快速移动着。偶尔,老伴和孙媳妇会在一旁观战,外孙有空时也会加入“战局”,老中青三代人因为游戏联结在一起。
杨炳林与游戏的缘分开始于1998年,那一年,他买了自己第一台游戏机,一开始的目的是出于“解闷”。和大多数老年人一样,退休前,他的生活里只有工作,退休后,从奔波忙碌中突然抽身,杨炳林的第一反应不是开心,而是无所适从,“不知道该做什么”,乒乓球和游戏给了他老年生活的出口,让他找到了价值感。如今的杨炳林战绩斐然,全泸州的游戏店主几乎都知道他,“在卖游戏的地方我外公是比较出名的,他们都知道有个老头儿喜欢买游戏,一般有什么好的碟子就要推荐给他。”他还在外孙的帮助下,开通了社交平台账号,成为了一名游戏UP主,拥有二十多万的粉丝,发布的视频播放量超过2270万次,他说自己的游戏精神是“玩到底,到我拜拜之前。”
提及老年人,很多人会使用“老小孩”形容他们,觉得他们应该“被照顾”、“被关爱”甚至“被管束”。似乎人变老后,只能从自己的人生中退场,被身边的人所安排,从主动掌控自己的人生变为被动的接受。
而杨炳林的故事,则让我们看见了老年生活的另一种可能:科技产品并非年轻人的专属,老年人依旧可以活到老玩到老。
26岁的钟丽萍从普洱卫校毕业后,选择回到自小长大的岩因村,继承姨妈的事业,成为一名村医。岩因村不大,共有1868人,包含了4个拉祜族寨子,3个哈尼族寨子,以及1个傣族寨子,钟丽萍说道,“傣族人基本上都会讲汉语,哈尼族的人就不会讲,有些拉祜族人其实会讲汉语,但是他们不习惯讲,或者觉得害羞,只跟你讲拉祜语。”因为语言问题,村民一般不会选择外出看病“,钟丽萍成为他们日常看病的唯一途径。经常见面让大家的关系变得热络起来,甚至是交电费这种生活琐事,村民都会拜托钟丽萍帮自己。
钟丽萍还记得姨妈在职时的卫生室是简陋的木板房,空间狭窄,只有三四十平米,门外是泥巴路,一下雨,人们骑着摩托车经过时,摔跤是常见的事。那时村民的意识也不强,看慢性病基本依赖于一季度一次的随访,“很多人不愿意出来看病,你去给小孩打预防针也比较困难。”
如今,不仅修缮过后的卫生室焕然一新,钟丽萍终于告别了手写处方,开始利用电脑系统录入处方信息,同时,还会借助微信群通知村民打预防针,在一定程度上,这些科技手段减轻了她的工作负担。
今年是钟丽萍正式成为村医的第5年,她说自己一直有个心愿:学习更多的知识,扎根山村,为村民们提供更好的医疗服务。
对于郑宇宁一家来说,2007年是一个重要的时间节点。
这一年,郑宇宁还在上高三,那时的她身体瘦弱,每天爱打瞌睡,心跳也比常人更快,身为医生的爷爷奶奶觉得奇怪,担心宇宁的心脏有问题,催促宇宁的父母带她去医院检查。
父母带宇宁跑遍了清远所有的医院,检查结果都显示正常,直到前往中山医院,张成医生才提及宇宁的病可能是庞贝病,或者是肌营养不良症。但是,因为当时科技水平的限制,医生无法具体断定是哪一种疾病。
直到2011年,宇宁才正式被确证为庞贝病,她也是广东省第一例庞贝病患者。从2008年开始住院接受治疗,郑宇宁人生中的14年都在医院里度过,这里仿佛成了她另一个“家”。
庞贝病是一种遗传性罕见病,患者常见的症状是肌肉无力,若未得到妥善的救治,症状将随时间而恶化。幸运的是,庞贝病属于极少数研制出特效药的病种。但不幸的是,因为药品价格昂贵,据估计,每人每年的药品花销会超过百万,大多数患者家庭无力承担,宇宁的家庭也不例外。如今,因为没有肌肉支撑,宇宁的骨头已经变形,身体呈现S型,这让她只能长期卧床,离不开父母的照顾。为此,父亲郑洋选择辞去了工作,和妻子汪美光24小时两班倒陪伴宇宁,“她每天早上九点前准备好早餐和中午饭,送到医院里,我早上九点回家,晚上六七点准备好晚餐送过去,吃完饭她回来准备明天的工作,我留下陪护。在医院吃饭时,一家三口才能在一起,我们家反而变成了旅店。”如今,科技的发展是郑洋一家的希望。或许有一天,奇迹会发生。依靠生物治疗技术、AI技术等,郑宇宁重获健康的愿望会实现,郑洋希望女儿可以等到那一天的来临。(延伸阅读:“或许有一天,奇迹会发生”)
“任性,是有可能走通一条路”
如今,一台电脑或一部手机,就可以实现异地办公,这给了出版人涂涂离开一线城市北京、转向其他城市生活的信心。2003年,新京报创刊,涂涂选择加入报社,从事书评周刊编辑的职位,这份工作一做就是13年。当时,他身处亦庄,北京的大,让他觉得自己始终难以融入这里。
2016年,他选择辞职离开北京,前往大理,创立乐府文化,从评书的人变为做书的人,“我渴望去做在时代的主流声音之外的,不一样的好书。它可以是来自土地的,来自边疆的,来自少数人群的,来自遥远的过去的。”如今的乐府文化已经出版了126本书,从1人到如今20人的团队,成员分散在北京、大理、成都、杭州、扬州、重庆等地,“我会和编辑具体对接,讨论要出的书籍,我们共同再和设计师拉群。不过,做营销会困难一点,因为它需要团队作战,统筹性会更强,我们差不多磨合了一年。”
涂涂理想中的工作关系是松散、自由的,希望编辑可以在乐府文化中实现自己的理想,“我不想和我的同事形成那么密切的、控制型的工作关系,因为更现代性的那种工作确实它已经摆脱了地理的束缚,你不再局限在任何一个具体的地方,我们可以有更强大的这种异地的,甚至异时间的写作和沟通的工作能力,我觉得一方面它是现实,一方面它也是可想象的未来。”
“在孩子心中埋下一颗自然的种子”
林毅自小在北京长大,让他颇为遗憾的是童年时期,自己对自然的印象停留在胡同里的黄鼠狼,“北京是全世界生物多样性最丰富的首都,可以不用之一。我很遗憾小时候没人带我认识北京,如果在40年前,我可以在密云的不老屯观鸟,很多大咖告诉我那是世界级的观鸟圣地,但它现在消失了。”从德国弗赖贝格理工大学环境与资源管理硕士学位毕业后,林毅在碳交易领域工作了7年,之后,一次环境教育实务培训改变了林毅,为他之后创立山原猫探索亲子机构埋下了一颗种子,他想实践自己的自然教育理念,让更多人从城市的高楼大厦中脱离出来,走向大自然。其中,孩子是林毅最想要影响的人群,“从某些层面上,说实话,你想影响大人还是比较难的,能用我们对世界的一些看法,可以在他们很小的时候,埋下一颗种子,我觉得还是比较有价值的。”环境的变化是一个各种因素合力的结果,如今科技的进步,可以帮助我们更好的检测环境、记录环境。如果使用科技,去改善当前的环境,是每个人、机构都需要思考的问题。林毅希望他的孩子不会再次体会自己小时候的遗憾。
不论是88岁的游戏达人杨炳林,决心留在家乡的村医钟丽萍,还是期待早日恢复健康的郑宇宁,倡导轻松职场环境的涂涂,亦或是“将环保从娃娃抓起”的林毅……科技创新应该是倾听世界后的善意与温暖,这也正是联想与Lens共同出品的《同路人》系列纪录片中想要去探讨与呈现的话题。对于像杨炳林在内的老年群体来说,如何让他们更好地适应科技日新月异的变化,不让他们被这个时代所抛下,是每个企业、机构的责任。而截止2021年底,联想积累已生效专利两万余件,致力于创造更人性化产品和服务,让每一个人保有与世界相连的权力。针对地处偏远山区的村医钟丽萍,数字化手段的帮助能够更好地提升她的工作效率。为了满足这些“同路人”的需求,2022年4月,联想成立智能边缘事业部,专注边缘计算技术,可支援偏远地区医疗数据实时分析。想要实现郑宇宁的心愿,则需要更多人员加大对于疾病攻克的投入力度,而2022年上半年全球高性能计算500强,联想集团交付161台,支持多项生命科学研究,提速攻关各种重大疾病……
在异地办公成为新趋势的当下,涂涂实现了松散自由的同事关系的愿望,在一定程度上,这得益于科技的进步。2022年6月,联想发布3×(N+1)智慧办公解决方案。旨在缩小地域差距,让个人与企业随时随地保持协作沟通。
我们共处同一个地球,环保与每个人息息相关,林毅想要通过自己的努力,让环保埋在孩子们的心中,而联想则通过温水冷技术,十余年赋能全球高校、企业,打造更节能的数据中心,抵御全球温室效应。
正如作家沃尔特·艾萨克森所言:“虽然数字时代似乎是个颠覆历史的时代,但它的发展基础是历代流传下来的想法。最优秀的创新者能理解技术变革的轨迹,并接过前一代创新者们手上的接力棒。”
这场持续不断的接力赛,背后需要技术的支持,但它的初衷应该是有温度的、以人为本的,就像涂涂选择借助科技工具,实现异地办公、在线协作的理想,背后是对他人自由空间的尊重,以及一份发自内心的信任,而这份信任会传递给更多的人。
而这也正是联想集团的价值主张,即科技创新应该是“倾听过世界后的善意与温暖”。联想认为每一个走在路上的人,都是我们的同路人,只有让每一个同路人都不被丢下,他们就会像一颗颗被散播在各个角落的种子,有一天,终究会发芽、开花,长成参天大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