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涸的村庄

文/图/本刊记者 刘军 

2010年3月31日，者坎村的一个女人扛着锄头无奈地看着田地，因为干旱，这些土地已经闲置大半年无法耕种。隶属于贵州省贞丰县沙坪乡的者坎村一共有425户、2153人，受谷物绝收和潜在物价上涨压力的影响，他们未来的生活将更加困难。

33岁的村干部潘启忠拾起路旁一块碎石：“长这么大了还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旱情，现在秧苗死了，树木死了，山上的草和竹子都干死了！”他用力将碎石扔向荒坡，碎石滚落的坡地上溅起黄黄的尘土。“往年春耕，山谷里早早就能听到布谷鸟叫了，现在，春播到了，村子里的布谷鸟都还没有飞回来。

走进者跃村，除了老人和小孩，几乎就是女人的王国。3月31日这天是乡里通知送水的日子，村里的小空场上一早就排起长队，女人和水桶挤满了空地。由于常年劳作，她们身体健硕，肤色黝黑，有的走了几个小时的山路，才来到这里。直到日落时分，水车才来。暮色中，村民罗启芳背着沉重的水桶，再走几个小时的山路，回家烧火做饭。

“既然有情感／见面就该说／为哪一宗／羞羞答答不好讲／为哪一桩/忸忸怩怩不好说／阿妹是山哥是树／阿妹是水哥是船／妹是花园抽条树／郎变葛藤缠到头。”罗启芳的情歌又唤起了大家的笑声，你一言我一语，说得最多的还是今年的旱情和收成。

今年，她们的歌声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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