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飞飞：天黑前赶到目的地

文/本刊记者 郭玉洁

  

图说：这是五年前的凤飞飞在香港准备自己的巡回演唱会。

2003 年，久别歌坛的凤飞飞复出办演唱会。爱哭的她从第一首歌开始就流泪。很长时间内，她曾怀疑“凤飞飞”这三个字和自己有没有关系。毕竟外面的世界已经完全不同了，她说，是歌迷把她召唤回来的。2011 年，她原计划开办“台湾歌谣演唱会”，即全部演唱台语。

“凤飞飞选择用最静默的方式告别人世、告别歌迷，却触发了广大的社会涟漪，引起了不同世代民众对那个年代美好记忆的深远怀念。近几年因为政治争扰与蓝绿对峙，台湾所谓‘社会的集体记忆’似乎已逐渐风化消蚀；而凤飞飞的骤逝能勾起民众如此强烈的共同追忆，说明歌声和人格典范的惊人力量。”台湾《联合报》的悼文如此写道。

这大概是最有戏剧性的行业。极端总在发生，巅峰谷底，忽焉生死。2011 年6 月，凤飞飞原定要举行自己的“台湾歌谣演唱会”，因为“声带长了东西”而推迟。八个月后，2012 年2 月13 日，凤飞飞去世的消息传出，此时距她去世已有41 天。只是按照她的遗愿，后事要安静结束，也让歌迷过个好年。

她去世的消息惊动整个台湾，哀恸的却多半是40 岁以上的台湾人。凤飞飞在上世纪七八十年代尽享一时风光， 也很快被一波一波的新人后浪冲向时光的深处，像所有流行明星一样，她难以风华永在，最终变成时代的化石，依据她的歌声、形象，可以测定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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