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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伟大又笨拙


文/戴路

摄影/弗拉基米尔•兹德里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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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说:弗拉基米尔•兹德里奇既是一名隐士也是一个传奇。他几乎从未涉足过主流——无论是社会主义时期捷克斯洛伐克官方推崇的“纪实摄影”,还是如今的商业摄影领域,甚至没有在收藏圈内为自己做推广工作。而且,他是在上世纪70 年代,该国文化环境尚且严峻的情况下,进入创作成熟期的。


“这些东西常常难以传达出来,甚至诱发不适。”兹德里奇说。你能在他的作品中看到两个层次:继承了古典美学的优雅沉稳的裸体肖像,以及他在其上勾勒出的关于现代的失落、孤独与伤痕。恍若梦境的空间填充了肖像的背景,又带有极强的捷克风味——这个国家的人长期以来被迫接受他人强加给他们的局面,这种适应能力给予了他们营造幻觉世界的天赋。/ 摄影 / 本刊记者 马婧 /


当弗拉基米尔•兹德里奇(Vladimir Zidlicky)站在面前时,很难立刻想起他的作品来,这位捷克摄影师平淡得好像被温水洗过很多遍似的。像大部分67 岁的人一样,你必须冲着他的耳朵大声嚷嚷,他则用缓慢模糊的声音回应,手指不停地哆嗦。“我有四个孩子,三个是律师,在布拉格住很大的房子。”寒暄时他满足地说。此次来中国,与他同行的还有两个助手和一个儿子,三个乐呵呵的年轻人一边喝酒,一边往嘴里塞三明治,倒是很有东欧做派。


“ 我用我的作品与外部交流,我年纪大了,只能生活在自己的小世界里,创作就是向外面发射一些信号,懂的人能够接收到它们。”兹德里奇说。他在那些影像中投入了太多能量和思考,“只有非常敏感的人才能理解”,他说。他也无意将它们发扬光大,长期以来,他的作品只在博物馆、画廊和收藏圈里流转,“我不在任何市场宣传和广告拍摄上浪费时间,毕竟,生命何其短暂。”他抱歉地说自己的网站实在太旧。兹德里奇和他作品之间的强烈反差,又恰恰印证了他身体力行地实践着存在主义哲学。“我们所有的人,都在持续扮演自己的若干角色,有的角色为适应外部世界,有的角色反映内部的情感,以满足我们自己。


我们用这种方式来规划生活。时而感到胜利,时而感到被击败,我们既伟大又笨拙。这些感觉复杂地震荡着,无法控制,又难以预见其轨迹,只有在灵魂深处,我们才作出真正的陈述。”他是萨特和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忠实信徒。


完整内容请见《Lens》杂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