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选择摄影，我就去跳芭蕾”

文/王雪

图说：纽约的一次展览中，艾略特·厄维特站在自己的作品前。他拍摄的狗甚至比那些名人肖像更受欢迎。他也更喜欢拍狗。“能体现人性的照片就是好照片，在我看来，狗是一种充满人性特点的动物。” 他说。

厄维特没有更深地解释他喜欢狗的缘由。他的第一任妻子吕西安娜热爱动物则是与童年的难民经历有关。

“我母亲自己就是个难民，因此对这些动物难民格外同情……母亲有时会带着一只受伤的走失宠物回家，一直照顾直到它恢复健康。有些小猫甚至我和兄弟姐妹都没见过：它们野性很强，只回应我母亲的呼唤。”他们的儿子米沙回忆道，“父母在七年后离婚了。那时我、弟弟大卫、妹妹詹妮弗都已经出生。这让我母亲成为了一个独自拉扯四个孩子的单亲母亲——他们最大的7岁，最小的才1岁。除此之外还有一只随时变更的流浪动物队伍，大概都在6岁上下。”

艾略特·厄维特（Elliott Erwitt）的工作室位于曼哈顿西68街和69街之间的一栋楼的底层。他同第四任妻子、德国小说家和电影制片人皮亚·弗兰克伯格住在该楼的八层，从那里能俯瞰中央公园。

他已经在这里住了差不多50年。纽约是他最热爱的城市，这里，则是他在该座城市里的最爱之所，一个“没有出去漫游时就会想停在那里的地方”。但他总在漫游。1928年出生在巴黎，父母为了躲避布尔什维克逃到了那里；童年在米兰度过；1939年又转到美国—这一次是为了躲避纳粹；在纽约、洛杉矶等地度过青春期，参军入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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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者和助理进到厄维特的私人书房时，他并没有注意到，或者仅仅是不在意。房间没有窗户，三面墙壁的书，一个写字台， 一台电脑，落地灯开着，发出黄色的暖光， 映照着他表情木然的脸。在记者自我介绍后，他起身，点头，还是没有表情，只是指着桌对面的椅子说，“坐在那边吧。”

记者坐下来取杂志和采访本，整个过程中，他则低头忙着写什么。听完杂志的介绍后，他才有点动容，拿起笔在右侧的小本子上写下：Lens, Beij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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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说：艾略特·厄维特滑动椅子来到电话前，找助理要一杯清水。是用一次性透明杯子装来的。他另外一次起身则是走到音箱前调低交响乐的音量。这里是典型的工作空间，简单又富有秩序，和他那位于楼上、用数以千计的奇怪纪念品装饰起来的家截然不同。

厄维特已然进入摄影黄金年代最受人尊敬的行列，但无疑也是最害羞和善于自嘲的一个。面对记者的连续追问，他也没有对自己那些经典作品多说上些什么。语言的枯燥和画面的丰富构成了奇妙的反差。

完整内容请见《Lens》杂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