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一部“感伤小说”有一点真实，又不是那么真实

文/杜一单

摄影/雅各布·卡尔沃夫斯基

这是冬日里再平常不过的一个早晨。奥伊卡半侧身子对着窗户读报的姿势，让雅各布联想到油画里人物常有的体态。她并非在摆拍，只是习惯了丈夫一直以来总在用相机或手机拍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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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座波兰古城里，雅各布从中学时就有了自己的暗房，那是喜爱摄影的父亲特意为他在地下室里搭建的。雅各布也经历过恋物症阶段，“拍摄风景，拍摄夕阳，拍摄中央集市广场上的鸽群，试图从风格上模仿那些我从画册里了解到的大师。”他回忆说，“而奥伊卡让我知道，摄影还可以是情感的表达。”奥伊卡是雅各布小学时邻居家正在准备修读艺术学院的姐姐，那时二人并无交集；成年后，因为同样喜欢摄影，奥伊卡才成了他的良师益友——现在，则是他两个孩子的母亲。

“我们在一起很开心，接下去一切都很自然。”谈起恋爱经历时，他说。直觉是28岁的他的行事风格，“直觉有点幼稚，但可以保持头脑清醒。我没预想过自己会这么早结婚，但婚姻永远不会是准备好的。婚姻是水，两个人一同跳进去，然后再试着一起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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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雅各布做了父亲，但小弗里德里克刚出生就因为心脏疾病被送进急诊室，“非常难，我们对于会发生什么毫无概念。”随着孩子的康复，生活的重心开始转变。“过去我们喜欢在夜里长谈。弗里德里克出生以后，每天孩子去睡觉了，就像一天里最重要的任务终于完成了，我弹一会儿钢琴，与奥伊卡聊聊天。我们发现聊的话题越来越多是关于孩子，他在白天时的调皮事，他的那些幼稚又疯狂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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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摄的时候，他是丈夫，是父亲，而“照片经过冲洗、印刷、装裱，挂上墙、展览、出版、接受评论。所有的这些都将我与它们分开，再也感受不到那种亲密。我像个摄影师一样看着这些照片，想的是‘印刷得怎么样，有没有色差，曝光够了吗’。别人可能都比我更能感受到亲密”。

卡尔沃夫斯基将五年来拍摄家人的照片挑选出来，起名为“感伤小说”。“日常生活里我不是那样。日子总是非常忙碌，而摄影让我的感伤得以保留。有太多事要做，我一直在努力变得更专注。”

以上图文只是杂志上很小的一部分……

完整内容请见《Lens》杂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