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伯骞25岁了,正是愿意去尝试的年纪。
他玩音乐、办展览、做演员、自己导演片子,因涉猎颇多,自嘲是个“浮躁的年轻人”。
© ins:Victor Ma
看似随性,但每投入一件事,都想给自己留下点东西。就像他25岁生日那天,父亲马清运送上的祝福,“自由与不羁”、“热血与真实”。
很多人认识马清运是因为他在建筑界的成绩,南加州大学建筑学院院长,国际知名建筑师,在老家陕西蓝田建造的“父亲的宅”,被称为“全世界最好的住宅”之一。2017年马伯骞在音乐选秀节目里出道后,马清运身上又多了一个标签,马伯骞的父亲。
虽然处在不同的领域,但在公众视线里,父子二人始终保持着一种微妙的联系,提起其中一位,另一位的名字总要被带出来。
前段时间,马伯骞跟随马清运一起回了趟老家,Lens在马清运设计的玉川酒庄里见到了他们。父子二人穿的都是蓝色,马清运是一袭西装,马伯骞则是宽松的休闲服。镜头前的他们看起来好像有些严肃,镜头外却互怼起来,常常一个人的回答会引来另一个人的大笑。
在蓝田,我们和这对不太一样的父子展开了对话。
两代人的故乡
陕西蓝田,一片起伏的山峦间,玉川酒庄就坐落于此。多条河流从秦岭汇聚,这片区域因此被当地人称为“玉川”,意为清澈的河水。这里也是马清运的老家所在。
马清运对蓝田最深的儿时记忆,就是这里的河。河滩是他那时最喜欢去的地方,雨季的交替给河岸两边带来了许多石头,为他往后的设计带来了启蒙和灵感。他也是从这里一步步走向世界,而后又回到这里。
1999年,马清运从美国归来,老家蓝田不如往昔的环境让他沮丧。他决定为家乡做些什么,“我在世界各地造了那么多房子,却没有一座是给家乡的”。
重新回到故乡,让他找到了专属于自己的建筑语言,他花了四年的时间给父亲建成了一座房子,名字就叫“父亲的宅”,外墙正是由河岸里捡来的石头堆砌而成,因为石头被浸过水,每到雨后,会在阳光下呈现不一样的色彩。
1999年,马清运回家给父亲建了一座房子,名叫“玉山石柴”,又名“父亲的宅”,当地人喜欢叫它“石头房子”,整栋房子都选用了玉川当地的材料和本地的工匠,历时三年完成。
后来他又在这里建起玉川酒庄,在老家发展起现代化的红酒产业。一如许多企业家那样,在成就事业的同时,“反馈农村、反哺乡亲”。
玉川酒庄,玉川酒庄供图
上:【井宇】玉川酒庄的标志性建筑,源于关中民居最常见的坡顶形制,却又打破了其“房屋半边盖”的定式,创造了一个“坐井观宇宙”的空间。
下:【门庭】顶层,可以俯瞰蓝田葡萄园美景,将自然与现代的设计之美融入其中。
河流也是马伯骞对蓝田的深刻记忆,小时候的他和父亲一样喜欢在河边玩耍,虽然故乡对他的意义与父亲不同,但这里也是他的一个家。
早已习惯了辗转各地的生活,家对马伯骞而言已经不再是某个固定的位置或房子,“最重要的是人,如果没有我的家人在,就不能算我的家。”
几年前,他意识到自己该出去闯闯,不能“一直在一个保护伞下面”,于是离开家人,一个人到外面闯荡。
也曾觉得没有归属感,后来渐渐想通,“年轻的时候就不要有归属感,你的眼界在看外面,就别老想着没有家的感觉”。
“不管怎么样,原有家庭的归属感我们都是会慢慢远离的。等到后面会再次找到自己的归属感的。”
年轻的时候别把自己“框死”
作为音乐人出道,马伯骞却坦言这其实是“歪打正着”,大学学的表演专业,做音乐“原本不在计划之内”。
但他享受这种计划之外的冒险。他不忙着太早把自己定型,他说人都是“一个从简到繁、繁到简的过程”,年轻的时候不想把自己“框死”。
“我再变得成熟一点,再老一点,慢慢就固定一种风格了。现在还年轻的时候,就多做一点。你怕什么?你 have nothing to lose。”
© ins:Victor Ma
音乐也好、表演也好,他把每一种媒介都作为传达对自己、对世界看法的方式,每一个阶段都给自己留下点东西证明,“作品或者也可以称为一段经历的盖章,证明这段时间我做了这事。”
研究建筑几十年,马清运也没有为自己设定特别固定的风格。建筑虽是极为理性的学科,理性却不意味着固定的形式,所以他不强求某种特定的表达方式。
马清运称自己是个“勇于探索理想生活的探索家”,一直不断地为自己开拓新的生活经历,“这个勇敢不是说你多能忍受单调和寂寞,而是勇敢地发现新的东西。新的东西往往是未知的,那种未知带来的紧张或兴奋,就是我喜欢的。”
亲密与边界
在这对父子身上,还有很多相似之处。
比如,他们似乎都不太“安分”,有各种各样的想法想去实现。再比如,马清运近年来越发觉得他们的性格像了起来,爱热闹又在一定程度上享受孤独。
儿子从小就是社交小达人,如今也有所改变。“说不定这就是做他这门艺术的条件,如果没有那种自己创造的孤独,或许没有办法创作。”马清运这样评价。
马伯骞小时候与马清运合影,© ins:Victor Ma
马伯骞则发现,自己在处理事情的方式上与父亲很像,虽然自己也自有一套逻辑。他把这归结于父母对自己的“自由式严格教育”,“既有逻辑,又有天马行空的想象,这个 range 就很宽。”
父母从小对他建筑、艺术和音乐方面的熏陶,不为他限制边界,鼓励每一种可能,表面上“放养”,实际上“有意地”引导他去思考自我,常常就一些问题彼此辩论。
但同时,两人也习惯保持一定边界感。“我爸他很少跟我说,一般都是做给我看,”马伯骞说,“他做的好多事我都不知道,他的作品,他干过的一些很厉害的事情,他从来不会把这些带到家庭生活当中。”
在这个家庭里,也留有东方的含蓄。有些话不必说出口,“可能就拥抱一下、击个掌”,就像马伯骞经常听父亲说的一句话,“其实我知道你都知道,不必要说。有些东西藏心里就行了。”
留白一点,才能无限延展
自上学后,马伯骞和家人在一起的时间就越来越少了,上次聚齐还是在2018年年底。
偶尔能和父亲在工作里相遇,马伯骞表示很开心,“我觉得我很幸运,作为儿子能够跟父亲一起工作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情。”
拍摄当天,父子俩难得地为彼此做了一顿饭。马清运做起了经典的西安美食油泼面,马伯骞则做了蔬菜沙拉。
▲ 马清运和马伯骞在厨房里,他们身后是 COLMO TURING 套系
在他们家里,厨房一直是非常重要的场所。平时大家都更爱待在自己的房间,厨房则成了一家人相聚最多的地方,马清运在家的时候更是有80%的时间都在厨房度过。
厨房就像家里的一块留白之地,大多数时候安静着,却永远是最放松的地方,许多有意思的对话、亲密的调侃和互动就在此发生。
马伯骞用“挺逗的,但有爱”来形容他们的厨房,“永远在互相怼。我爸怼我,我再怼回我爸,我爸再怼我妈,我妈再怼我爸。不,我爸不敢怼我妈。我弟就是那种看不惯我们这样,然后怼所有人。”
在家里,马伯骞常干的活是洗碗,对此颇有经验,“洗碗是一件特别孤独的事,吃饭大家是一起吃的,洗碗是一个人完成的”。
他享受这种简约的家居生活,“在繁复的生活方式中,其实我们没有太多想像空间。当你处于一种非常简单的生活方式或者空间当中,(反而)会有更多美好的想像空间,更多美好的故事在这当中发生。”马伯骞说。
他曾想象过一面全是洗衣机摆成的墙,洗衣机和烘干机上下摆成一排,“既理性又存在烟火气的一种美学”。
这样的思考也被他运用在创作里,他说,“当你在表达的时候,要给别人创造想象的空间。在音乐里,把情绪和故事讲到某种程度,留出这样的空间去让他们想象,才能够跟他们产生共鸣。”
马清运也认同这种看法,“建筑学有一个非常重要的现代的原则’Less is more’,从我们中国语言上讲可能就是‘留白’。留白其实是一种慷慨,而且没有边界,可以无限延展。”
他们的理享生活
如今,马清运每年有将近三分之一的时间停留在蓝田,并非是要逃离城市生活,而是希望不断挖掘出新的方式,“找回这种田园生存的可能性。”
“理享生活一定是不断地把新的有意义的东西,附着在习以为常的生活的当中。”对身为设计者的他而言,是创造可以满足其他人理想生活的空间。
马伯骞则处在既在满足又不满足的人生阶段。他习惯每天都对自己复盘,时而骄傲,时而提醒自己仍旧有不妥之处。
但他愿意接受事物的两面,“我们到最后都是在满足和不满足之间,你得感受到不好,才知道你能感受到好,你才会去愿意让它好。”
至于他的理享生活,有些简单:
找到自己很爱也很爱自己的人,有一个非常完美的家庭,给下一代创造一片更好的天下。
无论是创作的灵感,建筑的空间,还是与家人的相处,留一些空间,才更能看到本质。这种留白的背后是理性的克制,也是更深度的包容。
这样的生活观念,与高端AI科技家电品牌COLMO所秉承的理性美学生活方式不谋而合。COLMO始终坚持“科技服务生活本源,设计释放理性空间”,希望为每一位热爱生活的人打造理享生活空间。
这一理念在即将全新亮相的TURING套系上得到了淋漓尽致的展现。延承 COLMO品牌以简驭繁的理性美学设计风格,拒绝繁冗花哨的非必要装饰,全套系采用锆石蓝视觉外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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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谨的设计完美诠释了“不繁即非凡”,从整体到细节让家居空间呈现出恰到好处的“留白”。如马清运所说,“这样的留白允许我们重塑家庭空间的可能,创作出不同的家庭生活格局,让我们能够回归生活的本质。”
现代生活里,我们总是被各种繁复的东西牵绊着,想要太多,困惑也更多。
为自己留有一些空间,为生活减轻一些负重,或许才能打破人生的边界,释放更多的可能性。
于留白处,探寻一种理享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