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发生在深夜的北京街头。气温已经降到零下十几度,女人的头发被风吹乱,脸冻得有些僵。她正捧着电话和丈夫争吵。这时网约车到了,她快速冲上了车后座。
有点不寻常地,开车的是一位年轻女司机,车里干净整洁,从后视镜看过去,她和自己差不多年纪。两个陌生人开启了一个夜晚的故事。
这是Lens与一汽丰田合作的微电影《夜的出口》的前几幕。
我们邀请了演员刘雅瑟和李梦饰演司机和母亲两个角色,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听的是别人的故事,想的却是自己的人生。
《夜的出口》所聚焦的是萍水相逢的力量,背后是被普遍讨论社会议题,既有当下多数女性正在面临的困境,也有陌生人之间的善意和生活的温暖。
故事取材自导演何文超的真实经历。何文超是母亲,兼顾着工作,总有力有不逮的时刻。她脑子里冒出一个想法,如果一个像她这样的母亲,想要从生活里喘一口气,在一个离开家的夜晚遇上一个开错路的女人,这段旅途她们会对彼此说些什么,又会对对方产生什么样的影响?
“背井离乡来到一个大城市里面,独自打拼,每天在承受对亲人的思念和无根的焦虑,我自己也是这样的。”
拍着拍着,何文超觉得这故事好像从现实变得虚幻起来,是她自己的,也是每个人的。好似我们遇到了平行世界中的另外一个自己,然后照见了对方。这照见的力量,已然足够大。“
有时候我们是需要一个出口的。在一辆车里面,她们都找到了一点短暂的喘息。把平时不会讲出来的话,不会流露的情绪,全盘吐露出来。恰好有一个人,能把我们的情绪接住,好像一个久违的拥抱,我们其实就释怀掉了,能接下去走了。”
相逢的力量
如何讲好一个动人的故事,我们主创团队讨论了好多轮。
我们希望这个故事能够对具体的社会现状有洞察。2022年末尾,身边人多感受到疲倦。一方面,大家无心回顾过去的一年,好像总有乌云压在头顶上。而在我们后台,常有读者来留言,分享这一年收到的小小的帮助。
爱人、邻居、朋友,在动荡中凝结为共同体。而这,便是这个故事展开的支点和基调。
这条短片诞生的过程,也恰恰映射着这层基调。故事开始的阶段,刚好碰上了从常态化核酸到全面放开,这导致许多基于上一个阶段生活经验设置的剧情要被推翻。
拍摄的过程撞上了北京疫情爆发高峰,团队成员接连病倒。北京最冷的天气里,零下十度的街头,连续拍大夜戏,剧组人员的身体状况成为最大的担忧,最后60多名现场工作人员,70-80%是阳康后,马不停蹄进组拍摄的。
好在所有人都呈现出坚韧的一面,在高度紧张的工作里,保持乐观的情绪,没有任何一句怨言,彼此照顾和鼓励。
尤其是两位演员,每天晚上6点进组开始化妆,一直拍到早晨6点,工作时间进12小时。因为很多场戏是车内的对话,两个人都必须在场,几乎没有休息。
李梦看到剧本的第一刻,特别好奇全职妈妈的角色,一个“被围城困住”,无法推卸责任的女人。“她们两个是非常鲜明的对立面,其实这个社会的大多数,是在她们俩之间的灰色地带做各种选择。”
身边人给到的温暖与守护,也让她想起自己类似的经历。“有一次在鹿特丹,在一家温州面馆里面,我太久没有吃过中国菜了,很饿,但我的银行卡就是刷不出来。老板从青浦来的,他说你吃吧。”
事情过去很多年,李梦仍然记得那一碗热腾腾的面条给自己带来的暖意。
饰演司机的刘雅瑟很能共情司机的处境,她觉得这个角色和她本人一样,像刺猬,尖锐笃定,内心脆弱。“她疲惫工作,可能为了证明自己能够生活得好。”
司机思念母亲,似乎也唤起了她对家乡的感情。“这个冬天没有工作,我很开心有时间回老家。妈妈坐公交车和火车会害怕,我就可以多陪陪妈妈了。”
《夜的出口》是一场相逢。人们得以释怀,再前进。结尾是终归要打开门,面对自己的那一侧的人生。“ 我觉得两个人的相遇,不能真正解决各自的问题。只是,我们每个人都会有崩溃的瞬间,如果身边有一个人,愿意抱抱我们,安慰一下我们,让我们趴在他/她的肩上,缓一缓,在耳边说,坏事情会过去的。”导演何文超说:“生活还要继续的,我们拍拍灰尘继续前行。”
而两个女人所处的车的空间,就像一个精神避难所。
旅途中,刘雅瑟感受到这两个女人逐渐被治愈,一个意识到母亲的爱意不会消失,一个发现丈夫的爱意在悄无声息处。“完全是不同方向的,但无碍于她们确认自己被爱”。路上沟沟坎坎,有时风有时雨,但耳畔有声,身侧有人,那一瞬间不会再独自面对绝望无助的夜。
“我们想给大家鼓劲,未来不是暗淡的,你可以在自己身上找到力量,你马上要相见的家人,你归途中遇到的陌生人,他们身上的温暖或许能够给予你一个情绪的出口,有出口就意味着,你还能找到更多的出路。”Lens和主创团队说道。
2022年底,一汽丰田累计销量突破1000万台。在中国的家庭中,每20个家庭的购车中就有一辆为一汽丰田,这意味着,至少有1000万家庭、超过3000万人体验到与一汽丰田同行的守护,一起书写了路途上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