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随想
-
资讯
角色/声音/数字/世相/产品/展览/灵感
-
今天,大马士革人依然保持着对生活如烤馕般的热情,但你很容易发现他们对政治的讳莫如深——满大街只有眼睛在眨巴着说话。大马士革是阿拉维人集中居住之地,也是当局最忠诚的支持所在,在这里能获知到的观点并非全部叙利亚人的心声。但即使如此,在这座美丽的城市里,观者也能察看到波谲云诡和微妙的变化。(文/朱英豪)
-
“我们一点点变老,身体也跟着变老,总要接受这样的变化。”玛利亚指着照片里形形色色的老人说,但无论身体如何改变,爱情和情欲从未消失,只是常常被我们忽略了。(文/ 张墨)
-
3 月初,短片《科尼2012》开始在社交网络上以惊人的速度扩散。支持者将《科尼2012》中展现的群体力量比作《V 字仇杀队》,质疑者却将其与《意志的胜利》相提并论,担心千百万心怀好意、却深受误导的民众在复杂的现实中迷失。(文/本刊记者 胡坤)
-
在他看来,最好的时尚摄影方式,其实就是“一个男人用目光注视着他心爱的女人”。“我对背景中突现的美丽或有趣的面孔着迷。我发现微妙的美,并不在于完美,而在于未经掩饰。”鲁米斯对《Lens》说。(文/ 本刊记者 耿悦 摄影/加斯特·鲁米斯)
-
阿涅斯·瓦尔达(Agnès Varda), 一个矮墩墩的、84 岁的大宝贝,被目之所及的所有人。“生活是一个谜题,一个拼图游戏,我们都是一片一片的……它意味着我们要把它们合拢。”她说。(文/本刊记者 戴路)
-
瞒着母亲,杨春辉捐了眼角膜,事后,村邻们却因为忌讳,不情愿为他抬棺……长沙爱尔眼库的杨丽红接触了很多角膜捐献志愿者,两个现象曾让她困惑不已:“就我看到的案例,最保守估计,捐眼角膜的人中也至少百分之六七十是非常穷的人。”另一个现象是,“最富足人口最多的长沙市捐赠眼角膜的比例较低,远不及湘潭等地区。”(文/本刊记者 路瑞海 摄影/杨抒怀)
-
捐赠者群像
文/本刊记者 路瑞海 摄影/杨抒怀
-
“军政府总是鼓吹他们的观点、道德和价值观,这会产生一些问题:生之为人的意义何在?个体的权利又何在?于是我们投身艺术,去写,去拍,因为这是一个如此美丽的国家,与此同时,它又如此丑陋。”泰国导演阿彼察邦垂下眼睛,好像在自言自语。(文/本刊记者 戴路)
-
在今年的圣丹斯电影节上, 彼得·杰克逊参与制片的纪录片《孟菲斯之西》(West of Memphis)引发关注,但媒体的焦点却是此片的另一位制片人达米安· 艾克斯(DamienEchols),他也是影片的主角。五个月前,他才走出死囚牢房,至今仍背负杀害三个男孩的罪名。这已是他“出演”的第四部纪录片。他试图用这种方式证明自己的清白,并追寻凶案的真相。(文/本刊记者 胡坤)
-
推开圣彼德堡的艾米塔什美术馆101 展厅的大门,满眼尽是惊奇。为何在这遥远的东方会出现这样一支顶级的现代收藏?多少天才和生命曾被埋没于权力的冰原之下?(文/本刊记者 一某)
-
温故1902
一如既往,我们带来了一百一十年前的气息,生命的气息。(文/车爱玲)
-
文/高照亮
-
专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