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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不两立的犹太极端正统派和巴勒斯坦穆斯林,至少有一项完全相同的看法:特拉维夫是一个引人堕落之地。在以色列版的“双城记”中,耶路撒冷厚重、理性,特拉维夫欧化、魔幻。特拉维夫号称不夜城,有着中东地区最丰富的夜生活、盛大的同志节日,犹太人和巴勒斯坦人也能少有顾忌地相爱……但不断有人归化、人口不断膨胀的同时,也不断有人带着失望离开……(文/本刊特派记者 路瑞海 发自特拉维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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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基督教、伊斯兰教、犹太教三教圣地的耶路撒冷老城中心,犹太人最神圣的哭墙广场,几千年来背井离乡中的坚持,和朝圣的血泪,如今已化作平和的纸条祈愿,甚至有了app程序可以代替,但只有到了哭墙边,才能细细追索这个特殊民族(确切地说,是“一种想象的共同体”)的心路历程。(文/本刊特派记者 路瑞海 发自特拉维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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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白俄罗斯女人傲人的美貌所赐,虽然外界对这个国家所知甚少,却总乐于把这里的女人和“伤风败俗”建立某种关联。在这里,女人的数量远比男人多,尤其在二线城市,美貌并非了不得的资本。面对这种现实,白俄女人无条件地付出已经越来越让她们陷入难过甚至痛苦的境地。她们渐渐发现,自己的忍耐和沉默,换来的只是男人变本加厉的挑剔和理所当然的心态。她们开始心生抱怨……(摄影/贾斯蒂娜·梅尔尼科维奇 文/本刊记者 胡阳潇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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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广西到云南的中越边境线上,界碑已经划定,炮火的硝烟化作虚幻的雾霭。当高山下的花环褪色之后,世居此地的农民却在打一场没有希望也无人纪念的战争。敌人是战线附近埋下的300 万颗地雷,在两次大规模的扫雷中只清除了一半,另一半要靠农民的腿脚去趟出来。为了保住和开拓日常生活的边界,30 年来,村里不断出现新的假肢,仍然看不见终点。(摄影/卢广 文/本刊记者 袁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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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州毕节,原本放置三个垃圾桶的围墙边,已是空无一物。五个孩子正是在这里离开人世的。但短短数日后,这里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围墙附近的工地隆隆作响,建筑在不断地攀高,附近售楼处的女士不解地问道:“都过去一个礼拜了,为什么还有媒体来打听?”她不关心这种事情,“流浪儿童见得太多了。(摄影.文/本刊记者 鄢建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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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士是一个古老的概念,当下有回潮的趋势。”贝维拉夸说。过剩的物质压垮了宁静的生活,也为遁世者指出一条去路。一些人攒够退休金,携带家什脱离尘世;一些人偶尔打短工,往返于两个世界;还有一些彻底切断与过去的联系,将生命清零。(摄影/卡洛·贝维拉夸 文/本刊记者 胡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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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1932 年,日本为五年后发动的全面侵华战争进行了一次预演。他们进攻了上海,扶植成立了伪满。国民政府在“剿共”的同时,不得不开始备战。而在世界范围内,经济萧条仍然困扰着众多重要国家,并改变了那里的政治格局:罗斯福和纳粹党人都因此在选举中胜利……(文/车爱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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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书 | 遗骸与圣骨
文/萧拉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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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 魔幻彩票店
我总能看到在彩票店伫立良久的人,他们恍若聆听着某种启示,或是在研究着周易八卦,他们拿着铅笔犹豫再犹豫,那一个数字填下去,仿佛事关着生死。(文/马金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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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 在一起,在一起
在张罗着结婚的前夕,夏大夫突然被公安带走了。(文/朵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