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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游牧国度里,乌兰巴托是一个年轻而不堪重负的城市。1990年经济自由化以来,人口和车辆都急剧增加,现在人口已达蒙古全国的一半,但基本建设并未随之跟进。人们住在临时搭建的房屋里,拥挤在雨后泥泞的道路上,撑开城市的皮肤。和其他一些依赖能源的发展中国家一样,蒙古走在了岔路口上。很多人担心能源和金钱是否会带来更多的腐败、政治不稳定,以及贫富差距的扩大。(文/ 本刊特派记者 郭玉洁 发自乌兰巴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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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岁时一个意外的机会,艾米莉亚(Amelia)第一次与动物合影。之后的十年中,她在照片里一点点长大,始终穿着朴素简洁的裙子,眼神安静又迷离,仿佛童话中的小女孩,身边的动物都会说话。她有着不同寻常的成长故事。
相机背后是她的母亲罗宾·施瓦茨(Robin Schwartz),57 岁的她,拍了31年的动物,“动物是我最大的动力与激情,无论日常生活还是艺术创作。”她说。(摄影/ 罗宾·施瓦茨 文/ 本刊记者 胡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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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来不喜欢接受采访。这种沉默让他始终带有一些神秘感。一切都是巧合。这话从约瑟夫·寇德卡口里说出来,多少有些奇怪——这位摄影大师显然对作品具有惊人的控制力:他照片的强度、力量、精确度和纯粹性,无一不体现出他本人的特质。可是他说:一切都是巧合。(摄影/ 约瑟夫·寇德卡 文/ 玛丽莎·哈里斯 图说/ 本刊记者 戴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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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题 Special Topic | 向性别暴力说不
对女性施暴这个主题,就摄影来说是一个很难的题目,也可能是我遇到过的最具挑战、最扰乱内心的项目。暴力是如此常见、如此危险,渗透进日常生活的每一天,却又难以寻觅踪迹——你几乎不可能拍到一个男人正在打自己的妻子。我只知道有一个人拍到了,她花费了整整九年。(专题策划/ 本刊编辑部 执行/ 王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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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照片就足以改变人们的思维。“我想告诉大家走出这种可怕的致命的关系是可能的……每一个施暴者都必须接受审判和惩罚。我也看见女人和孩子具有令人难以置信的坚强——他们决不允许自己的身体被任何人伤害,也拒绝成为别人的附属品。”对那些她拍摄的遭受暴力的家庭,唐娜能看见他们在变好,她多年来和很多拍摄对象一直都保持着联系。(摄影/ 唐娜·费拉多 文/ 本刊记者 陈晓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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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坚决要他们分开,说“男人一旦动手就会变本加厉”。对这段家庭暴力,张默并没有把责任全部归罪于男方,她说,其实她讨厌女人忍气吞声,但再彪悍的女人,在爱的人面前都会一点脾气都没有。(文/ 本刊记者 陈晓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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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球的家暴平均率是25% 到33%,即使有些国家有明确的反家暴法,情况也大致如此。” 联合国妇女署项目经理汤竹丽介绍说。而在中国,家暴更是个大多数人不愿意面对的话题。“非常敏感,因此需要更谨慎以及有策略地应对。”(摄影/ 琳达·福塞尔 文/ 本刊记者 陈晓舒 图说/ 卡琳·阿尔弗雷德松 克斯廷·威尔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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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六本木,一座独栋豪宅的顶层,筱山纪信坐在长沙发上接待《Lens》记者。面前是一个10 平方米左右的方桌,上面摆放着数十本刊有他作品的画册和杂志,也隔开客人们。他是一个白白胖胖的矮个子老头儿,面团似的脸上长着一双乐呵呵的、狡猾的眼睛,说起话来慢悠悠的,带着一点游刃有余的不正经。
这位71 岁以拍摄写真集和杂志彩色插页而知名的老人,刚刚出版了一本他在上世纪60 年代拍摄的作品集,从当时的学生运动、城市街头到黑白颗粒的裸露女人,狂热、冷静、迷惘的面孔前后叠印……(摄影/ 筱山纪信 文/ 本刊特派记者 戴路 娄军 发自东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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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住在长沙市人民中路790 出租楼里的民工已经脱离了中国传统农耕生产生活方式,成为城市开发建设不可缺少的一员。但是他们的土地、房产、户籍、妻儿父母又在原籍老家,使其难于从那片故土里彻底脱离出来成为一个纯粹的城市人。这种交错的两栖身份和日渐壮大的队伍给社会发展带来很多新的问题与矛盾。家庭安置、劳动纠纷、工伤理赔、医疗保险、养老婚丧、子女教育、人口老化、农田闲置等一系列问题不断涌现。
2012 年,人民中路790 号再次改头换面,原有的隔间被清除一空。曾经住在这里的打工者很少抱怨居住环境,相反,许多人感叹:以后再也找不到这么便宜的住处了。(摄影. 文/ 欧阳星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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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星走遍了22个县镇乡村,他找到了12人。他们都是“文化大革命”时期的现行反革命犯人,被判10年以上的刑期,于1966 年前后,集中在衢州十里丰农场劳动改造。 “妻离子散,家破人亡”是最普遍的结局。
在“砸烂公检法”的乱局下,农民的遭遇与知识分子、党政要员并无不同。“政治领袖的每一个指示,都会给这些生活在最底层的人的命运带来戏剧性的变化。”徐星感慨道。(文/ 本刊记者 张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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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切·格瓦拉这样的历史人物而言,这些影像流露着他观察世界的方式,同时传达着他想表达的信息,而那些斑驳的印迹也引导着人们寻找着它们背后的故事。它们“就像一个签名,一个岁月的签名”。(摄影/ 切·格瓦拉 文/ 本刊记者 一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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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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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 记者之死
曾经我们满怀激情,护送着内心的理想走在路上,有着清晰的准则和生命的目标,而今同行的人越来越少,理想早已不知散落何方。(文/马金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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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头猪,两只羊
那已是他弥留之际。他对人世已毫无牵挂,只是希望侄子们能在他百年之后,将他的最后一只羊,与他埋在一起。(文/ 朵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