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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2008 年“科索沃共和国”单方面宣布独立后,普里什蒂纳作为其“首都”,仍然呈现出海市蜃楼般的模糊形象。身份认同的迷惘,和胜利者的不宽容,仍在书写着新的悲剧。当年的战争举世震动,过后的困境却少人问津。这不仅仅是巴尔干火药桶中的一座城,也是考验我们认识矛盾和复杂,捍卫人性良善和解决问题之智慧的一座城……(文/曹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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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1”大雨中逝去的至少77条生命中,多数为外地人,其中,务工者又占了多数。灾难过后,整座城市又快速回复到霓虹闪烁、车水马龙。但暴雨已然撕碎了很多个平实而温暖的家庭,也中止了他们挣扎着的生存梦想。(文/ 本刊记者 高胜科 实习生 秦夕雅 专题摄影/ 陈杰 李飞 吴家翔 张雷 万能 马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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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月7 日,张永明在南门村消失了。曾经他像个隐形人一般在村子里生活,村民们对他最深的印象是会在清晨天未亮之时,扛着一把铁镐独自穿梭……7 月28 日,这个警察眼里的“精神病
人”,村民眼中的“杀人犯”“局外人”,被一审以故意杀人罪判处死刑。报道试图重现30年来,一个一个又一个少年消失的过程。(文/ 本刊记者 陈晓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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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自己从小就胆大,杀鸡杀鸭这些血腥事一点儿都不在乎,当了武警执刑枪决也不害怕,但像双眼凹陷的老太太的自然死亡,就特别怕……教官更是自称天不怕地不怕。不过退役之后却供奉起菩萨,家里请了各式各样的佛,摆满不大的房间……几十年来,死刑的标准和执行的方式已然有了不同,执行者眼中的世界又是怎样的变化?( 文/ 本刊记者 陈晓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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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国人眼中,巴黎女郎几乎是优雅浪漫的代名词。走近来看,却并非如此。“女人们很少化妆,也不太在乎自己看起来怎样,我失望地发现,优雅在这儿并不是很受重视,灵活更重要。这些都让我困惑,我想知道公众行为之下到底藏着些什么。”摄影师说,而她的途径是,让这些年轻女孩脱去衣服。(摄影/ 娜塔莎·古德曼尼 文/ 本刊记者 伊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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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她曾跟着母亲下南洋,到新加坡打工,在抗日战争时摆过香烟摊。之后,嫁给县里唯一一个上过高中的读书人,相互扶持走到暮年。她的子女孙辈与她朝夕相伴,如此熟悉她高高瘦瘦的身影,古早的香味,对她的故事却知之甚少。但她心爱的物件,或许是倾诉故事的线索……(摄影、口述/朱岚清 文/ 本刊记者 伊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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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对于整个社会处于上升期的上一代人,是枝裕和更多地感知到自己这代走到中年者的困顿。
多年纪录片拍摄的经历,使他熟知日本社会在灯红酒绿下的各类病症,在电影中,转化为一个个有一点黯淡又有一点亮光的故事。他当下最想拍的故事,和父亲有关。和战争有关。日本有很多导演想拍战争题材,“都想到中国去拍。但是很难。”他说。他知道问题的敏感。但他说,“日本应该做点什么,因为日本一直回避这个问题。”(文/ 本刊记者 王小竹 娄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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兹德里奇的照片是一个谜,凝视它们让人感觉仿佛站在悬崖边往下看。现阶段,他正使用古老的锡版照相法,把影像印在金属片上。他随身带着那些金属片,小心翼翼地拿出一块来,好像托着一个小世界。“ 我用我的作品与外部交流,我年纪大了,只能生活在自己的小世界里,创作就是向外面发射一些信号,懂的人能够接收到它们。”(摄影/ 弗拉基米尔·兹德里奇 文/ 戴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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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 Memory | 温故1922
1922 年,中国南北政权的对峙进入到第五个年头。虽然双方都宣称要实现国家统一,但都不能拿对方怎么样。倒是一年前成立的中国共产党成长迅速,逐渐成为一支重要的政治力量。
1922 年的世界,一战的余波尚未平息,新的军备竞赛却已经开始了。法西斯领袖开始露出他们模糊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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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 他们走在茫茫的黄土上四处张望